不用了,懒得删东西,再见

先生。

  #戏文占tag致歉。
  -先生。



  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,如此潦倒,如此落魄。
  我从喧嚣中黯然抽身,经历了热闹不知该怎么面对我的老友孤独。
  我何时孤独。



  再见到虞桥的时候我酗酒成瘾,酒瓶丢的小房间里到处都是。她推开了门愣愣的看着我,一向倔强高傲的美人红了眼眶,
  “白与欢,你怎么成了这样。”
  笑了笑顺手将空瓶随手一丢,玻璃碎了一地,瞧着就疼。踉跄着扶墙想要站起来走向她却因醉意跌坐下来,不在意的揉了把自个儿的乱糟糟的头发说,“你来了。”
  我看见她向我走来蹲下身,她忽然把我抱在怀里,别扭劲儿不减想要挣开却发现美人身子颤抖着,她哭了。
  愣了愣随即安静不假借醉意发酒疯,我忽然安下心来,好像,
  好像知道自己还有依靠。


 
  浑浑噩噩的过了很久很久,直到终于有一天来了精神想要打理好自己,对着镜子刮胡子前仔细看了看那张脸,几十天的时间里像是苍老了很多年。
  虞桥在街尽头的小酒馆里等我,临窗的位置在午后格外温暖,戏谑道老女人今儿真是格外的好看便坐了下来,窝在软沙发里眯了眯眼,看着她也不发一言。
 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没话找话,也不知是不是正题,她说,“林清决说你过的不好,就想着,要看看你。”
  “劳他费心了。”原以为听到这名字会有什么恼怒的表现,而现在却连话也不想多说,“我过得不错。”
  她摇了摇头,“骗子。”
  我记得我笑着回答说,“挺好。”


 

  日子逐渐回了正轨,收敛了性情,菱角也不知何时起在慢慢被一种叫时间的东西磨灭。
  画笔搁置了许久,电脑里的文档如果是一本笔记本,大抵也落了灰尘。
  偶尔还是会提笔写下几个字,自嘲着说江郎未老,才还在。
  和热闹好像再也沾不上边,偶尔在深夜会披了大衣去那个小酒馆里喝一杯酒,听那抱着吉他的女人唱着几首伤心的歌。
  我在这出名为热闹的戏里退场,安静落魄。



  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男人窝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翻着报纸,嘴角叼着一根烟。
  日子终究是把孤独化作习惯,习惯着成了幸福。
  多么幸福。
 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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